愣住了。旋即他连忙松开右手，满脸羞红，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是太激动，不是故意想冒犯你。”

“无妨。”

陆晗歌笑了笑，并未生气，反而笑容明媚，道；“秦无双，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然而你敬我如神，是连拉个手，也犹如惊弓之鸟。你对我如此惧怕，我们怎能成为道侣？”

也不等秦无双回答，陆晗歌继续说道：“但是，李玄道不同。在他的眼里，不论凡人，修炼者，仙人，神灵，完全一视同仁。任我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他眸不起波澜。任修道艰辛，敌人强大，他心无所畏惧。唯有平等互助，相互扶持，才是真正的道侣。”

说罢，陆晗歌抬起头，仰望天空，道：“若是他能救我师傅，嫁他也无妨。”

秦无双如遭雷击，瞬间呆在原地。

两个人虽然近在咫尺，却仿若隔着千山万水，犹如天堑不可跨越。

陆晗歌背对着秦无双，看不到脸的表情，突然开口道：“秦无双，谢谢你。”

“谢我什么？”秦无双低着头，脸色阴晴不定。

“谢谢你帮我隐瞒秦长青，牧少白和云乾郝的消息。若非如此，李玄道必然遭到三大世家的疯狂报复。”陆晗歌转过身，脸仍是笑容满面，美得让人窒息。

秦无双抬起头，凝视着面前的娇颜，眼神开始变得坚毅，道：“我秦无双，愿意为你陆晗歌付出一切。算明知我们之间不可能，我也无怨无悔。”

说罢，秦无双低垂眼帘，道：“但是李玄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你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折断掌牙，龙依然是龙。”

“你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拔裂鳞片，龙依然是龙。”

“你生而为龙，即使一朝瞎目断爪，龙依然是龙。”

“你生而为龙，即使一朝坠入浅滩，龙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