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地问。

卫紫苦涩地一笑，摇了摇。

这个时候，还能怎么样呢，也就是这二天的事了，小凤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他也不知要怎么安慰她，坐了下来：“不要太难过，我跟你一块守着小凤。”

她点头：“谢谢。谢谢你，给我看着小凤这么久，我这个做姨的，是一个自私的人，都没有尽到一点的责，反而都是你过来看她的。”

姐姐出事后，她跟林之清说过小凤的事，但是不曾想到林之清这么有心，还常来看小凤。

“别这么说，我说过，不管是我也好，小凤也罢，你姐姐也好，都会希望你过得幸福，你的幸福，就是所希望的，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的。”

他越是这样说，越是让她难过。

她开心的时候，她和顾淮墨厮守的时候，如在云端之上，幸福又甜蜜，然而，小凤呢，小凤却是在承受着很多的苦痛。她是太自私了，捂着脸，泪从指缝里静静地滑了下来。

“卫紫，不要哭。”看着她哭，他心情越发的复杂。

轻轻地抱住她纤细的肩头：“不要哭，要坚强一点，懂不懂。”

“我真的很对不起。”

“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错。不要哭了，小凤不会想要看到你哭的，她给你画过一张笑脸，她跟我说，她最喜欢看到你笑了，你笑起来很美。”

越说，她的泪就越发的控制不住。

让他有点手忙脚乱了起来，他不想惹她哭的，可是她却是哭得那么的伤心。从兜里掏出帕子，轻轻地擦着她手背后的泪：“不哭了，卫紫，不哭了好不好，小凤真的很开心的，她从不忧伤，她的离开，不是不舍不是遗憾，而是一种解脱，你知道吗？她不能像正常的小孩一样上学读书，不能去唱歌写字，我们已经剥夺了很多她自由。卫紫，她告诉我，她不想再吃药了，她很难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