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休息一会,她做完一切就拿着药油进去,把他的小伤都贴上创可贴。有点还生他的气,又心痛死,看着他还欠揍的笑意,还觉得自已胜了那得意的样子,心痒痒得又想掐他。
最后还是找出色彩笔,在他的创可贴上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婆,你画些什么,拿镜子给我看。”
“不告诉你,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再去和人打架。”
顾淮墨有些无语了:“不是打架。”
这是友好的切磋,这是别人单方面的挑战,他只是应战,顺便把那西班牙老虎的虎须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