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不过现在看来,张顶天却是将戏言当真,更是广布出去,大有将生米做成熟饭的意思。
若是在武侠世界中遇到这种死皮赖脸之辈,方明保管便是一拳捣过去,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但主世界之中,方明到底是混白道的,要讲究些名声吃相,因此当即手一挥,大拍胸脯道:“你有什么冤屈,尽数说来,有叔父为你做主!”
“多谢叔父!”
张青松起来,擦拭眼泪,内心却也有些百味杂陈。
他当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皆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近乎摇尾乞怜。
但父亲大难临头,整个康州之中便只有方明有这个资格能力去救,却是不得不求,至于些许脸面?那是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孝字当头,小小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方明看着似乎发怔的张青松,却是不耐烦地问道。
“只怪侄儿色迷心窍……叔父可还记得上次道左相逢,和我们父子二人一起,被东淫追赶的白雪姑娘?”
“自然记得!”
方明颌首,他当时便觉得那位白雪颇有些诡异,但没有证据,与这对父子也不过萍水相逢,自然也懒得提点。
纵使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信,又何必自取其辱?
但张顶天乃是康州十大先天高手之一,胆大心细,至交好友更是不少,居然也会栽在这位白雪姑娘手上,当真是奇哉怪也。
“叔父容禀,侄儿……”
张青松讲了一个很老套的故事,无非便是他与白雪一见钟情,中了美人计,栽了。
而张顶天为了儿子,将自己也陷了进去。
“白雪以我家新妇之名,潜入赵家宝库,盗走珍宝无数,更有一卷康州大宗师青萍剑客书写的剑经!”
赵家乃是康州世家之首,当今家主‘赵天君’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