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尤其的痛恨吗？”人鱼女王娇笑问道。

“对，尤其的痛恨。”阳顶天道。

人鱼女王妩媚一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痛恨到底呢？”

阳顶天举手道：“求你不要。”

人鱼女王接着说道：“那你觉得，我现在心中是你多一些，还是问天多一些呢？”

阳顶天摇头道：“应该都不多吧！你对问天的思念，仅仅只是对那段快乐时光的思念。而你对我，当然也仅仅只是过去这一天的欢愉。”

“我是应该说你自卑。还是说你有自知自明呢？”人鱼女王问道。

“这两个说法都不好，但也都有。”阳顶天道。

“之前睡过比你强的女人吗？”人鱼女王问道。

阳顶天道：“我睡她们的时候，大部分都比我强。当然，现在我是最强的了，你是例外。”

人鱼女王美丽的脖子后仰，玉手无意识地抚摸阳顶天的面孔。然后笑着问道：“在你睡我之前，我曾经说过，睡了之后，我就要杀你，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

阳顶天心中一颤。道：“我不知道。”

“不能说不知道，一定要回答会，还是不会。”人鱼女王道。

“应该，会吧。”阳顶天道。

“为什么呢？”人鱼女王道。

“我发现了，你虽然很疯狂，很扭曲。但基本上说出的，都会做到。这一场游戏，你输了。你愿赌服输，让我睡了。”阳顶天道：“睡之前，你说要杀我。你大概还是会杀我。”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睡我呢？难道睡我一次，比命还要重要？”人鱼女王娇笑道。

“当然是命重要。”阳顶天道：“但是，我也想赌一次，我也是愿赌服输的。”

“嗯……”人鱼女王娇笑道：“你说对了呢。”

然后，人鱼女王娇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