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已经出手了。”公孙大娘道：“当时吴幽冥借机离去，让灵犀留下，我就已经觉得他放弃我了，如今更是彻底肯定了。”

接着，公孙大娘忽然猛地扒下衣衫，抱住阳顶天双腿道：“阳宗主，求你救我，求你救我。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出面抹黑吴幽冥，我可以把灵鹫宫的丑事全部爆出来。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可是，你已经犯下了滔天大恶了。”阳顶天道。

“您可以找个替身斩杀掉，然后我改头换面，呆在您的身边。”公孙大娘颤声道。

阳顶天低头看公孙大娘绝美的面孔，然后道：“我考虑考虑。”

“谢谢宗主，谢谢宗主。”公孙大娘拼命亲吻阳顶天的鞋面。

阳顶天走出了地牢。

他说考虑考虑，事实上他绝对不会考虑，公孙大娘必死无疑，因为她犯下的罪恶，都是不可饶恕的。

云君奴跟了上来，低声道：“宗主，您不去见见凌舞么？”

“反感，不想去见。”阳顶天道。

“她说，对于有些事情，她知道错了。”云君奴道：“这是她让人转告的。”

阳顶天眉毛一颤。

……

接下来，阳顶天去见了凌舞。

她的面孔，显得更加苍白了，和之前的健康麦色，已经天壤之别。

“七秀坊的那些罪恶，我不知道的。”凌舞见到阳顶天的第一句话。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进去的。”凌舞的第二句话。

阳顶天道：“那灵犀呢？你觉得他清白吗？”

“我不知道，或许他不是清白的，因为杀死公孙二娘的那个人，确实像是他。”凌舞道。

“那吴幽冥呢？”阳顶天道：“你觉得他是清白的吗？”

凌舞眼眸一闪，一下子没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