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那孩子的哭声,妇女的嘶吼声,令我猝不及防!
我这才发现,我的心性,是多么的脆弱。
邦哥这才哈哈大笑着喊道:“当年就是你公叔家的人,撺掇师兄加害我,师兄死了,我不可能杀害师兄的后人,今天,就拿你们来补偿我这两千年的屈辱吧!”
他的笑声一直传了出去,打在了那边的墙壁上又弹了回来。声音在回荡。大家都不说话,有的人总算是受不了,一弯腰吐了起来。
一个人吐了,接着又有人开始吐。
宗主喊道:“从今以后,再无公叔一姓,昭告天下,凡是有姓公叔的,必须在一年内改姓公孙,永绝后患。百年后,没有人记得有公叔血案,不许传播,不许私自议论这件事。高压下,百年忘记这件事足够了。”
“宗主英明!”教众们拱手喊了起来。
接着,就是宗主那牛逼的笑声了。
我心说,多亏我妥协了,不然地上滚动的人头里,一定也有我的一颗!
我觉得恶心,一捂嘴后退了几步,转身跑掉了,进了分给我们的小院子后,师姐问我怎么了,我摆着手说:“杀人,杀人,一直在杀人。不停地杀人,没完没了地杀人。血流成河。”
师姐慢慢说:“杀吧,杀吧,公叔家的人都该死。”
我给自己倒了水,一口气灌了进去,随后就是一愣,慢慢转过头看着师姐发呆了一阵,我说:“师姐,你,你是谁?”
今天我总是觉得她怪怪的。自打她盖上了盖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稳重得体,端庄大方。
“你看看就知道了。”她缓缓说。
说话的声音是对的,但是语气完全不同。我慢慢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掀开了盖头来。
她慢慢抬起头来,之后轻轻地站了起来,直接抱住了我的腰趴在了我的怀里。她说:“杨落,你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