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了，皮尔斯仍旧耐心的听着，他一直都精神奕奕的，偶尔嘴巴会长大，做出惊讶的表情。

皮尔斯一直都很惊讶。

因为皮尔斯是‘新人’，对米尔沃尔过去的战术框架不了解，张扬讲解的很细致，还要从上赛季的451双核心战术讲起。

虽然只是说了个笼统，也足够皮尔斯惊讶了。

451阵型的‘双核心’，实在有些超乎想象，中场中路两名核心的配合，给人的感觉像是‘神来之笔’，但皮尔斯最终还是没有听明白，为什么这样打双核心，会最大化减少两个核心对整体影响的冲突，张扬只有一句话，“这是我依靠球员能力制定的战术，他们都处在适合自己发挥的空间，位置冲突就会最小化。”

这个解释让皮尔斯思考着点头，他觉得不能理解，或许是自己的战术智商问题。

皮尔斯认为，当主教练也是要智商的，就像是那些数学、物理专家，一般人就算去学习，也当不了数学、物理的专家，因为他们的智商不够数学、物理专家的及格线，太复杂的问题，是不能够靠学习、死记硬背理解的。

主教练理解战术也一样。

当战术高深到一定地步，就很需要头脑去理解了，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只有战术智商足够，才能够理解。

这样一想，皮尔斯就有些悲观，“难道自己当不好主教练，真的是天资问题吗？”

张扬不知道皮尔斯复杂的思维，事实上，他的解释有一大半儿是正确的，但451双核心战术，为什么两个核心不冲突的问题，他也没有全部都理解，如果‘言灵测算’的能力也开了灵智，萌生出了智慧的的光芒，或许可以直接去问‘言灵测算’，否则张扬也是无法全部理解的。

反正就这样就对了，至于为什么？

很重要吗？

接下来张扬开始谈起新的战术打法，一个星期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