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费力。
这才是最重要的。
张扬尊重格利戈里的选择，因为换一个角度，让他站在格利戈里的位置，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另外，格利戈里的选择，其实并不重要。
当外资盯住米尔沃尔俱乐部，并且完成第一笔从格里克手里的收购，一切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这也是小俱乐部的悲哀。
商业足球的世界就是如此，像是曼联这种世界有巨大影响力的俱乐部，在外资面前都没有多少抵抗力，几个月就被收购，老板直接换成了美国人，更不用说是米尔沃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