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清已经否决了逃跑的作战计划,挟持那个魔王做人质也不太可能……
短短的时间里,汗水浸透了衣服,紧紧贴在后背,她像是热锅里被砍掉腿的蚂蚁,连动一动都困难。
凌谨遇的笑容在她的眼里,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可怕。
这个男人,就这么痛恨将军府的人,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
凌天清沉默了片刻,看着面前七个男人,过了好一会才挣扎着站起身,踏在床上,终于居高临下了一次。
她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杀很难。
因为这房间没有利器,撞柱子太惨烈,而且凌谨遇身边那群侍卫神出鬼没,可能她还没跑到柱子边,就被挡了回去,然后按在床上继续被XX致死。
咬舌?舌头下有动脉血管,中枢神经非常多,但是会非常非常痛,万一没咬死更惨……
凌天清眼神闪烁不定,她突然看到凌谨遇软榻边放置的茶壶,如果割脉,比咬舌头要舒服的多吧?
她微微思索,伸手开始解腰带,穿着这么多,终究不方便自杀。
凌天清正在悲壮的想着,凌谨遇食指和中指抵在太阳穴上,闲闲的靠在软榻上,又开口了:“苏筱筱,如此脱衣,男人会对你有兴趣吗?”
这个混蛋暴君!
凌天清脸色一僵,原本就难看之极的表情,更是阴霾的不见天日。
她咬咬牙,深呼吸,轻轻一挥袖,脚尖立起,干脆跳起天鹅舞,一边跳一边脱,还要一边接近茶几。
几个男人没有凌谨遇的命令,全部像点了穴一样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凌谨遇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床上曼妙舞姿的小身影,这是什么舞蹈?很奇怪,不过看着也赏心悦目。
重点在于,她能一边跳一边脱的诗情画意。
一件件长袍散落在脚下,最后只剩下薄如蝉翼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