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男人想了想,还是坚定的吐出一个字。
许温凉站在门口,浅浅的勾唇,不管怎样,樱澈都如愿跟尉迟冥在一起了,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她可以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有衣服被撕裂,也有木头的碰撞声。夹杂着两个人低沉的喘息,天空里毫无预兆的下起了雨,就这样落在她的头顶,雨夹杂着雪,越下越大,躲在小木屋的屋檐下,那样短的屋檐甚至不能遮挡她的身体。
许温凉有些急了,黎非夜还在冰场等她,想了想,就这样冲进了雨里。
小木屋里的男人,站在窗帘的侧面,看着樱澈,有些不解。“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值得冥少爱到需要那命赌?”
“这是爱情,你不懂。”樱澈摸了摸自己的齐耳短发。
男人转过身,面朝樱澈。“你爱了冥少这么多年,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去死,不难过吗?”
“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樱澈望着男人。
“这句话倒是很有意思。”男人仔细的琢磨到。
“这句话是温凉教会我的。”樱澈看着男人的眉头越皱越紧。“今天晚上我会把我跟你的照片丢给报社,明天国内外都会出现尉迟冥迎娶女特助的新闻。”
“其实我不明白,明明冥少那么爱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在手术前留下这个任务给我们,让我假扮他,每天流连在花丛里。”
樱澈的眸光暗了暗。“很简单,因为冥少爱温凉,他怕自己真的醒不过来,不想让温凉活在负罪里。而现在由你假扮的他,可以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温凉就可以找寻她的幸福了。”
“这不像是冥少一贯的作风。”男人诧异。
“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也很诧异,这就是爱到极致吧。”樱澈摇了摇头。
“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从对冥少的爱情里走出来。”男人有些心疼她,毕竟樱澈是自己的师妹,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