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来说,不是另外一拨兄弟,是你的同事吧?”
傅令元完全洞悉她的心理:“你真正想问的是,我对庄爻什么态度吧?”
阮舒没说话,默认。
她心中其实有所揣度。既然警方已经知晓庄爻的真正身份,手里还有真正的林璞,那么……
“阮阮……”傅令元正色,“之后卧佛寺的谜团也有了结果,一切全部结束,让庄爻去自首吧。”
阮舒的手指不自觉一蜷。
傅令元简单与她分析道:“目前比较明确的罪行,是他对林翰的谋杀和对林璞的杀人未遂,不至于罪无可恕。”
阮舒怔怔然好几秒,才似有若无地点头:“好……等时机恰当,我会和他谈谈……”
傅令元马上便故意插科打诨,继续发挥他醋坛子的功力:“你还没对你和他雨中漫步的事情给我一个交代。”
“哪来那么多交代?没什么可交代的。别无理取闹了。”阮舒敷衍,手里划动着手机,点开之前错过的一条来自栗青按照她的要求汇报给她的一条消息——
“阮姐,今天十三奉老大的命令带人去卧佛寺预订法事,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在明天,一灯大师刚好有空,也愿意前来。”
耳中传入傅令元闲闲散散的问话:“是看到栗青给你打的小报告了?”
阮舒掀眼皮子。
傅令元的姿势同样闲闲散散的,闲闲散散地往后靠着床头,露一片扎着绷带的胸膛。透露出一股禁忌的性感。
阮舒不否认,点点头。
傅令元为自己申辩:“不是我刚刚故意不和你提,是觉得不要浪费了栗青的功夫。”
说着,他轻笑:“都已经不是我的左膀右臂了,全邦你做事。”
“你……”阮舒凝注着他,眸光轻闪。
这一整天,她都模糊能感觉到,他在尝试遮掩,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