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葬一事。
这事儿,阮舒也只敢和傅夫人直说。
傅夫人倒没想到她会有此举,也猜到她弄回陈青洲的骨灰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有心了……”
“那傅夫人是什么想法?”阮舒问她确认。
傅夫人沉默数秒,似在考虑,最后叹息:“我能为清辞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得到她的应允,就好办。
也得益于傅清辞的墓地没能进傅家的陵园。
间隔一天后,墓地那儿就准备好了,几人带着陈青洲的骨灰盒前往。
虽然晏西年纪小,但入葬之时,骨灰盒还是交由他捧着。
傅清梨凑到阮舒的耳根子旁低语:“我姐葬礼的那几天,我妈把晏西先藏起来了,没让他见几位叔叔婶婶们,所以他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参加我姐的入葬仪式。”
“隔天送走了叔叔婶婶们,我妈和我才单独带他来这里看我姐。小家伙那天和今天一模一样,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至少没在我和我妈跟前掉。”
语气里难掩心疼。
阮舒听言瞳仁微缩,凝睛看定此时的小男孩。
虽然陈青洲的骨灰也放进来了,但墓碑还是原来的墓碑,只有傅清辞一个人的名字。
晏西跪在墓碑前,脊背挺得笔直:“爸爸,妈妈,我和妹妹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傅清梨当即抽泣。
阮舒的嗓子也不仅发哽。
晏西已磕完三个头,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膝盖上灰,走回来她们身边:“外婆,小姑姑,小阿姨,我和爸爸妈妈说完话了。”
“好。”傅夫人点点头,牵住晏西的手。
晏西则抬起另外一只手牵住阮舒,傅清梨挽着傅夫人的臂弯陪在一侧。
离开的时候,阮舒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傅清辞和陈青洲的墓。
一群鸽子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