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足青年,家里人也没想浪费时间和金钱为他请律师邦他减刑之类的,当时他以为自己肯定得坐好几年的牢。幸而他运气好,最后因为犯罪情节比较轻,被判了五个月的拘役。拘役结束之后,他打算离开老家,跟着几个兄弟到外面闯事业,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傅令元。
回忆暂停,敛住,栗青应承:“好的老大。”
旋即他离开书房准备去忙活,心里其实还有另外一点困惑——这也是第一回,傅令元会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获取警方的资料,因为一直以来,明明傅令元好像都能凭借他自己过去呆在傅家所积累的人脉拿到类似的讯息。比如精神病院那个毁容病人的案情,再比如那个叫庄爻的资料。今天怎么会……
临到门口之际,傅令元却是又叫住了他,摆摆手:“算了。”
栗青停下脚步,听傅令元重新说一次:“算了,不要去黑了。你继续做好该做的事,之前交代你跟进汪裳裳的怀孕,还有那个少骢要的小姐。”
“我知道了老大。”栗青没有多问,退了出去。
傅令元沉冽着眉宇定定坐片刻,伸手到大班桌的底下,将用脚步粘于下方的那只老旧的诺基亚掰了下来。
开机。
然后斟酌着,编辑了一条满是符号的信息,发送至某个号码。
…………
除了疼,还是疼,浑身哪哪都疼。
察觉又有人试图往自己嘴里灌液体,阮舒强撑着混混沌沌的意识,咬紧齿关不让对方得逞。
对方并没有强迫她,而是耐性地尝试与她沟通:“姐,你张嘴,是给你喝的药,不是其他东西,你放心。”
姐……?阮舒蹙眉。
是在叫她么……?
是谁在叫她……?
为什么这个称呼如此耳熟?还有声音……这把声音,也耳熟。
是谁?她怎么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