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里头应该还是有东西的。
只是她怀疑这玩意儿究竟是不是和两亿有关系。或许庄佩妤另有其他难以对外人道也的事情……?抑或庄佩妤和其他香客一样,只是为了让它受佛法的洗礼……?
但,搞得如此复杂,又是藏钥匙在长明灯,又是费力地加密,而且十年都没有来取,终归是特别的、有用意的吧?
指腹摸过上面的密码锁。一共六位数。会是什么数字?
忖了忖,阮舒先尝试了几组常用的,例如庄佩妤的出生日期、庄佩妤的身份证后六位,结果无效。又试了林妙芙的,还是无效。最后试了她的,依旧无效。
“叩、叩、叩。”
敲门声传出,伴随着闻野不耐烦的询问:“你死在里面了?”
这寺庙又不是他开的,他管她要在这里面呆多久?!阮舒眸光泛冷,还是担心一会儿他擅自进来捣乱,暂且收起首饰盒塞进自己的包里,迈步朝外走——带回去慢慢研究,实在不行就把盒子劈了。
或许因为她没出声回应,闻野突然推开门,阮舒正站在门后手都扶门把上,楞是被他这毫无预兆的一下给搞得门板重重磕上她的脑门。而且还多亏了那一瞬间她条件反射地往后仰了一下头,否则拍上的就是她整张脸了。
身形踉跄地退两步,未及她自行稳住,腰际快一步扣上来一只手臂,牢牢地扶住她。
“又故意提供给我机会?”闻野眯着眸子打量她,“从这个全新的角度展示你作为女人的魅力?”
呸!阮舒推开他:“你是真没见过几个女人吧,才会对我感兴趣。”
这话在以贬低她自己来讥嘲他。
闻野忽略,抬起手,晃了晃,评价道:“你的腰比之前细了。”
恶心!佛门重地调戏良家妇女!抱着不和他多做纠缠的心理,阮舒憋气,再一次忍下摔他耳刮子的冲动,竭力和颜悦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