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客厅,一名手下由荣一领着带到他跟前。
“二爷,您要的人准备好了。从旧部里抽出来的,在咱们青邦里是陌生面孔,不会被认出来的,身高、体型全部符合,以前家里是杀猪的,刀起刀落特别利索,前些年砍过人,在警察那儿留下过案底。杀林翰的动机和过程都让他记得牢牢的,也让他演习了好几遍,会让警察信服的。”
陈青洲上下打量几眼那名手下,问:“知道这一去,可能要坐好几年的牢?”
“回二爷,小的知道。小的是心甘情愿的。陈老大对我们一家子都有救命之恩。”
陈青洲未再多言,只是道:“好。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
“你先回去等消息,等安排好再通知你。”荣一吩咐。
那名手下应承着便退出去了。
荣一转而又向陈青洲汇报:“二爷,林承志新宅里的管家抓住了。”
陈青洲摸了摸袖扣:“我去看看。”
三十分钟后,某废弃老旧的车库,斑驳褪色的墙皮在墙皮在车灯下显得幽深狰狞。
栗青坐在又脏又破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热火朝天地打游戏。
面前,一个矮小干瘦的中年男人被浑身赤、条、条地绑在椅子上,麻绳于他的身、上紧紧地勒出一条条深红的痕迹。他的嘴里被塞了毛巾,双眸充满恐惧地圆睁。
两个手下戴上手套,走到中年男人跟前,蹲下下身开始忙活。
随着他们的动作,中年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如同被放进油锅里煎炸的鱼,在滚燙的油星中剧烈地挣扎,满面通红,却是只能呜呜呜,声音喊不出喉咙。
折腾了约莫五分钟,其中一个手下恭敬地前来询问:“栗青哥,你看这样可以么?”
栗青这才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望过去。
正见中年男人胯间的命、根、子系了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