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恰恰是给了傅先生证明他的忠心的机会。咱们小爷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套上近乎的,提防着呢,谁对他真心实意,他心里肯定都通透着。这么多年了,傅先生和小爷在一起玩乐的时间多,但这回算是患难与共了,看来傅先生也确实拿小爷当兄弟。”
“如果傅先生当时真有一丁点念头,完全可以借泰、国人的手杀了小爷,最后我们肯定是找泰、国人算账,怪不到他头上,毕竟他当时确实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能撑到那个时候,应该已经尽力了。陆爷您当时若不是及时让用警察来吓唬人,傅先生可能还得继续被打。”
“最后用‘警察’的那一招,你觉得怎样?”陆振华沉吟,鹰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心腹自然明白他的用意:“警察会来,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这回还真得多谢S先生的提醒,我们才能顺利从会所转移走。既然有警察,肯定就有内鬼。不管是泰、国人那边,还是我们这边,都存在嫌疑。”
“当时在工厂的那几个,在我们交易双方中都有一定的地位,都没有办法私下里用刑,所以在穷途末路的仓皇情况下,用警察包围而来这一招,只要心里有鬼的人,肯定都不怕,肯定都不会着急逃命的,而会等着和警察汇合,将所有人一并瓮中捉鳖。陆爷您这一招,基本可以排除这群里内鬼的存在。”
陆振华看他一眼,不予置评,只是将左手的白棋落下,转而问:“工厂里的那个条子怎么处理的?”
“好好招待着送回警察局去了。”心腹回答,“给警察局的解释是,我们和泰、国人在谈生意的过程中意见不合,双方发生了点小争执。那个条子被抓被打,也从头到尾是泰、国人干的,我们同样是受害者,而且还顺便救了那个条子。陆爷放心,没有留下太大对我们不利的证据,所以警察局不能拿我们怎样,顶多就是说我们聚众斗殴。我们很诚恳地认错,并主动提出送几个人进去局子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