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发出一记轻笑:“嗯,好,让傅太太先专心练习洗碗。”
重新站直身体之前,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阮舒:“……”
傅令元接着先前的动作,将洗好的盘子放到消毒柜里,道:“本来最后还应该有一个擦盘子的步骤,擦干盘子的水渍。不过我觉得再怎么干净的布都脏,所以省略了。况且在消毒柜里也是可以烘干的。”
“擦干不擦干很重要么?”阮舒轻嘲着嘀咕:“一个大老爷们纠结这么些完全没必要的琐屑,婆婆妈妈,可真闲……”
早前他下厨房,煮饭,还监督她喝中药,她就如此埋汰过他,今日不过是旧话重提。
傅令元显然也记得:“我告诉过傅太太,这不是婆婆妈妈的琐碎,这是生活。也就是‘人间烟火’。”
阮舒:“……”人间烟火……?说得这么文艺……而且,她确实一直觉得,以他的身份和形象来忙活这些家务事,着实违和。
傅令元在这时示意着洗碗池内剩余的碗筷,提醒:“傅太太现在试一试自己洗洗看。”
阮舒不情不愿地把拉了一下盘子。尚未动手洗,察觉他依旧贴在她背后站在不动,两只手臂绕开她的身侧两边按在流理台,拢着他。她不高兴地再一次拿手肘往后抵他:“麻烦让一让,现在你没在教我,不要离我这么近。”
临末了她补充了一个理由:“我的动作施展不开。”
傅令元顿时被她逗乐了,收回拢她的手臂:“嗯,好,给傅太太留出空间好好施展动作。”
语气一半暧昧,着重强调了“施展动作”四个字;一半好笑,像是在笑她的借口特别蹩脚。
最后他没忍住笑意:“我的傅太太怎么这么可爱。”
阮舒:“……”
记不得他是第几次将这个与她风马牛不相及的形容词安在她身上了,只记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