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不放心:“确定都检查清楚了?没有遗漏?脑震荡腹膜炎啥子的都没有?我在牢里时看电视里,经常看到有啥车祸后好几个月晕倒才发现脑子里有血块的剧情,结果都因为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无法救治只能等死。”
阮舒:“……”
陈青洲哭笑不得:“荣叔,说了无碍你不相信,难道希望阮小姐真检查出什么毛病?”
“呸呸呸!”黄金荣激动得八字眉倒竖,有些恼火,“别胡说八道诅咒人!年轻人讲话不知轻重。”
阮舒:“……”脑震荡、腹膜炎、血块、等死,不全是他自己说的么……
陈青洲只认错:“嗯,是,我胡说八道,我的错,荣叔你不要生气。阮小姐有惊无险,该高兴。”
他这态度明显管用,黄金荣的重点也一下被转移到“有惊无险”这四个字眼上来,重新坐回沙发里,打量着阮舒的伤,拧眉:“也得养一阵子才行。”
陈青洲淡笑,拿牙签插了一小块白梨递给阮舒。
阮舒没有拒绝——她正好有点渴。
“荣叔,你怎么把全部的水果都切了?”陈青洲也觉得数量多了,“阮小姐一下子吃不了这么多的。会不会太浪费了些?”
“浪费啥子浪费?给丫头的东西那能叫浪费么?”黄金荣有理有据的,“丰富点,丫头才有的选择,有胃口有食欲,就和吃饭一个道理,难道你只往餐桌上摆一碗白米饭,逼人家不吃也得吃?”
最后补充着嘀咕了句:“而且你又不让我跟她去,我一个人闷在病房里既无聊又担心,只能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语气颇为落寞委屈。
阮舒:“……”
陈青洲貌似已不知该如何接话。
黄金荣则又记起来训责道:“你也是,怎么能让丫头自己开车?家里会开车的人那么多,你随便找一个眼生的给她当司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