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男人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陈先生当年不也是为了如今的卷土重来,才和傅警官分开的吗?难道你还想标榜自己爱美人不要江山?”
直接被毫不留情地戳中痛处,陈青洲的神色微微一变,沉冷下来。
阮舒抿直唇线,心底稍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她有什么资格去对别人的感情评头论足?
“抱歉。”她轻轻吁一口气,“不过是陈先生的言语先有不当之处。”
陈青洲像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所谓的“不当之处”所指为何,转瞬收起沉冷,深深注视她:“阮小姐还是和我刚认识你的那会儿一样敏感。”
他的话显然没有说完,貌似还想进一步做评价,但约莫想到没有意义,所以止了口。
阮舒阖了阖眼皮,对此不予置评,不愿继续谈及私人问题,顺着先前的话题道:“能允许我好奇地问一问,陈先生的那位给我传纸条的暗线是谁?”
心里其实算是有了答案。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有电梯口碰着面的那一茬,她并无法马上锁定九思。
但既然锁定了,将九思一带入,以前的很多事情便模模糊糊有了比较清晰的线,给她一种恍然大悟感。例如九思最近对她的保护力度,明显不若过去力不从心,想想游轮上的落海事件,再想想遭遇西服男胁迫事件,较之先前几次,那都是拼了命的啊。稍加一理,她猜测,陈青洲恐怕是这段时间才确认她和庄佩妤的身份。
陈青洲但笑不语,并未回答她。
阮舒倒是记起,九思现在还留在傅令元那儿。陈青洲没有就此召回九思,看来是还要留着九思继续办事。毕竟九思的暗线身份还没有暴露,不是么?今天她能够顺利离开医院,九思貌似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恰恰被她支去买姨妈巾了,傅令元应该也怀疑不到九思身上……
她由此担心的是,假如陈青洲有能力在傅令元的身边安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