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话他说的是,“傅太太压这么密实,不怕瘪了变形?”
外人听着或许莫名不知所以,但阮舒作为当事人,当然明白他指她此刻抱在他身、上的姿势,胸口整个贴在他的身体,使得他试图作祟的手动作不了。
阮舒未遂他的愿,垂着眼帘,抓出他的手,擦着他的糙茧和骨节,淡声:“三哥这段时间,用这双手,摸过几个女人?”
傅令元低低沉沉地笑声立刻出来了:“你让我摸摸你长了几两肉,我就告诉你。”
阮舒沉默着翻转身体到另一边,背对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连同脸一块儿盖住。
然而不多时,傅令元便找着缝儿,也钻进被子里,chan紧她乱动的手脚,用唇舌一寸寸地丈量她身体的变化。被子里很快chuan息声cu重起伏。
“快点出月子吧……”他在最后的刹车时嗓音暗哑地叹息。
“月子又不是我说出就能出的。”阮舒从被子里探出汗淋淋的脑袋,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出了月子还得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没问题了才行。”
边说着,她似因此而记起事儿,顺势便问:“对啊,说起来,复查的日子三哥给我安排好了么?”
傅令元还在被子里没出来,缄默不语。
阮舒正纳闷,忽而察觉他的手臂自她身后箍紧她的月-要肢,宽大厚实的手、掌在前面罩住她的软团:“我先来复查一遍。”
“……”阮舒无声地战栗。
……
重修旧好之后的日子过得平稳,虽然行动依旧被局限在别墅范围内,虽然依旧与世隔绝,阮舒却不再像先前那么压抑难熬了。相反,随着出月子的日子一天天地临近,她的心情越来越敞亮,带着浓烈的期盼。
傅令元除了第一天的早上睡得迟,接下来还是每天定点离开别墅。不过他会拉着她一块儿起床,共进早餐。吃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