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拓展我的容忍底线。”
“所以你没有完完全全地遮掩你对我的别有意图,没有完完全全地这样你对我的利用,使得我对此多少有预感,不至于现在造成极大的心理反差,到头来也只能怪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够。”
“你好心地提醒我不要细究没有意义的事情徒增烦扰,你好心地告诉我我的小情绪是源自于在乎,你说什么时间宝贵要好好珍惜。一切一切都在事先树立好旗帜。以便你如今搬出来重新强调,以便你如今用你的爱的理论,来跟我打感情牌。”
阮舒沉了沉呼吸:“或许你成功了一部分,所以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爱情可以让人宽容,相应的,也让人变得狭隘。我沦为了你口中的那种蠢女人,会做无意义地抗争,会计较那些不该计较的,会对你无理取闹。”
“可想而知,如果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每天面对这样的另一半,时间久了,你势必会渐渐厌烦。与其到时相看两厌,不如保留对彼此最美好的印象,就此别过。”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床头柜上的台灯便被傅令元粗暴地掀到了地上。
淡淡地瞟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台灯,阮舒曼声又道:“而令我变得狭隘而非宽容的原因恐怕在于,你还不够成功,你没能成功地让我深陷。”
似是预感她接下来要讲的话,傅令元暴怒噤声:“闭嘴!”
阮舒抬眸,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冰霜一般的脸,继续道:“相较于对你的浅薄的依恋,我更爱我自己。”
“我让你闭嘴!”傅令元捏住她的肩膀使劲儿地掐她。
阮舒置若罔闻,最后道:“原本就是无意间得来的感情,不属于我,也尚未成为我的生活必需品,现在还回去给你,我一身轻松。”
气氛凝滞。
近段时间她一步步地惹怒傅令元,他的神色已超出了她所能想到的范围,阮舒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