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到了,丈母娘的法事安排的今天中午。”
目光稍凝一秒,阮舒淡淡地“嗯”一声,然后继续给自己带耳环。
镜子里映照出她清清冷冷不起波澜的神色。
傅令元注视她片刻,未再言语,走进浴室。
待他出来时,她已经出了门。
傅令元擦着shi哒哒的头发,走去用来堆放闲置物品的空房间。
房间里有她昨天从林家搬回来的所有行李。
……
停车场,九思和二筒一如既往恭候着阮舒。
大概已从傅令元口中得知她准许他们以后光明正大地打小报告,所以两人今日对她的态度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至少不若昨日拘谨,整个气氛令她舒、服不少。
车子缓缓驶离绿水豪庭。
独栋别墅里,荣一挂下电话后,将消息汇报给正在吃早餐的陈青洲:“二爷,阮小姐刚刚走,看方向是去林氏上班。”
未及陈青洲有所回应,另一边的黄金荣率先撇开八字眉:“欸?去上班?这丫头咋回事?自己的亲妈死了,她不忙活葬礼,还有心思去上班?”
“她和庄佩妤的关系,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陈青洲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林家二小姐的“光荣”事迹在海城并非秘密,这些资料在当初他试图拿她牵制傅令元时,已详细调查过。
彼时林家还没有如现在这般被傅令元包围得像水桶,林家几个家庭成员的基本消息也能轻而易举地获取。
那个时候整份资料呈现给他的林家二小姐的印象,便是对内六亲不认冷漠无情,对外则花名盛享狼藉不堪。
“存在什么问题?”黄金荣询。
陈青洲凝眉:“具体不清楚。但和庄佩妤死了丈夫有关系。听闻林家是被她搞散的,那个时候起,庄佩妤就入了佛堂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