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三哥只对我不负责任。”
傅令元闻言拧眉,显然没明白她何出此言。
阮舒微抿唇,颇有质问的意味:“你当时是抱着和我一夜露水之后就再不联系的心理,却未曾考虑你没有做防护措施会对我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难道不是不负责任?”
“这是比趁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强我,还要性质恶劣的行为。”她的凤眸倏然凝上清冷,同时语气携上一丝淡淡的讽意,“三哥在外面找小姐做的时候,总不会还忘记戴套吧?”
一气呵成讲完这些后,阮舒顿觉原本莫名那口卡在心头的郁气终于得到倾泻——是了,她总算恍然,令她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他的是这件事。
傅令元怔忡一秒,掂着她最后的那句话,面色冷沉:“别再拿你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这中间有什么区别,傅太太不清楚么?”
“区别……”阮舒凤眸眯起,忽而浅笑盈盈,“三哥是想说,那些女人是小姐,不干净,当然要戴套;还是想说,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你想要和我做最直接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
她禁不住露出一丝讥嘲:“如果是前者,你为自己的健康考虑的同时,其实也间接地对她们负了责,不是只有嫖客怕小姐脏,小姐也怕嫖客脏的。如果是后者,就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就要被迫承担遭人强、奸还意外怀孕的羞辱,那么这份喜欢的代价太高,恕我要不起。我宁愿我们之间彼此不认识,宁愿你把我当作一般小姐一样看待。”
傅令元愣住,似哑口无言一般,折起眉头,半晌未吭声。
这副模样,俨然说明,她所说的,确实是他未曾考虑过的。
见状,阮舒眸光轻闪,瞳仁微敛,垂下眼帘遮挡眸底的情绪,翻身离开他的怀抱,躺回床沿,侧身,留给他疏离冷然的背影。
闭着眼,她捂住起伏的胸口,慢慢地平缓呼吸——方才那番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