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也有的是小姐技女可以叫。”阮舒十分无波无澜地应对他的柔情蜜意。
傅令元对她的说话不予置评,勾唇,侧头,覆在她的耳廓,手掌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我非常庆幸是傅太太,而不是其他女人。”
阮舒盯向远方辽阔的视野,表情仍旧是无动于衷:“你庆幸的应该是,我当时没有清醒的意识,方便你用完我之后,将我扔在那儿不管,而事后我也找不到人算账,只能吃哑巴亏。”
傅令元轻抚的动作十分明显地滞住,不知是在考虑什么,隔了数十秒之后,才否认:“不是。”
她以为他接下来该接着道出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然而他没有。
于是即便他的“不是”二字十分地肯定,也显得苍白无力。
阮舒低垂眼帘,露一丝嘲弄,清清淡淡道:“我也确实如你所希望的,对这件事缄默其口。后来我们再遇到,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直到今天。你侥幸我说我不在意,可能还在想,反正现在你和我发生过多次性、关系了,也就无所谓坦诚其实早前便睡过我。”
“傅太太别妄加断言。”傅令元和她隔开些许距离,执住她的下颔,眯眸,“我承认,你说你不在意的时候,我的心里确实有一瞬间的侥幸。但不是侥幸你不计较,而是侥幸,这件事没有对你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
阮舒瞳仁乌乌地盯着他,抿抿唇,忽而浅浅地笑:“嗯,三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哪里听不出其中的嘲意,傅令元眸色暗沉沉。
阮舒拨了一绺被风吹乱的头发至耳后,维持着浅笑:“刚才是我太冲动。说好的,不追究。本以为是陌生人,原来是熟人。算是捡回来一个大便宜,我更不用追究了。”
说罢,她推开他的手,别开脸,侧开身,有点疲倦地说:“我想下山。”
疲倦,但十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