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她是这家酒楼东家的娘,她在仗势欺人!”钟氏哭着说道。
此时的钟氏没有蒙面纱,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看着就让人心生吝惜。云曦挑眉,这个妇人,已经四十左右了,一双眼仍是这般迷人,年轻时不知是一副怎样的娇魅样儿。
哭成这样,已让她博取了不少同情心。
而夏玉言本身就不会言语,越说越心焦,说急了只会面带怒气。
她心中冷笑,钟氏的耳朵倒是好灵,她刚刚对酒楼的伙计们说夏玉言是东家的母亲,钟氏便听到了,还马上利用起来诬陷。
这是想毁了她酒楼的名声呢,还是想害夏玉言?
云曦想起夏玉言刚才对她说过,正是这钟氏唆使安氏用了非常手段,从夏玉言的手里抢了正妻的位置。她心中的怒火霎时就腾起来。
几步就走到钟氏的面前,她捡起地上的发钗说道,“这位夫人,你说是刚才的那位夫人将你的发钗扔到地上摔断了,可你们站的这块地是泥土地,什么发钗会被摔断?”
钟氏的脸色白了一白,盈盈含泪的眼说道,“千真万确呢,就是她拿着往地上摔的。”
“这样摔的?”云曦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只玉钗用力的往地下一摔,玉钗没断,反而插进泥土里去了,“还是这样摔的?”
反复几个动作,都没有成功。
云曦冷笑,将那两截断的玉钗拿到手里走到人群里,“大家伙看,这玉钗上的断痕可是旧的,上面还残留着胶水,这分明是一早就断的,被她粘好了来诬陷那位夫人。”
钟氏的脸色更白了,她抹了一把泪水,说道,“奴家也不知道这玉钗是事先就断的,就算因为玉钗的事奴家误会了夫人,但夫人也不该打奴家啊,还说什么,这是她的地盘,要将奴家发卖的本事都有,说凡是到酒楼里吃酒的人都得听她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