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别的亲戚呢?”李冶见护卫一脸为难,自己将包裹收了,又问道,“那妇人说了什么没有?”
护卫松了口气,“说了,她说她做了十五套衣衫,从六岁到二十岁的都有,这是最大的一套。”
谢枫的手一顿。
李治挥手叫护卫退下了,抓起那包裹就要打开,却被手快的谢枫一把夺了过去。
李治皱眉,“你还真是个怪人,一会儿嫌弃成什么样的,一会儿又宝贝似的,懒得理你,妇人送的东西我才没兴趣看,要是个小姑娘送的,我一定就抢了。”
谢枫抬脚将李治踢了出去,“今天你当职,还不快去前面衙门里看着?”说完,他毫不客气的将门关了。
包裹被他抓在手里,也许是夏玉言抱在怀里抱了许久的缘故,有一侧还停着她身上的温暖。谢枫的手停在包裹上那温暖的一处。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件男子的绸衫,靛兰色的上好丝绸,针脚可比他这个半碗水的强上不知多少倍,细细密密,整整齐齐。
他将衣衫拿往自己身上比了一比,大小长短正合适。
护卫转述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做了十五件?从六岁到二十岁的都有?他难道弄错了什么?事情难道另有真相?
想着他前后见到夏玉言的种种神色,谢枫的眉尖不由得深深拧起,思索了片刻后,将衣衫往包裹里一卷,抓在手里飞快的朝衙门外追去。
只是衙门前早已看不见夏玉言的身影。谢枫揪住刚才带夏玉言进后院的护卫说道,“刚才那妇人呢?往哪边方向走了?”
“谢大人,往左边走了?”
“有谁陪着?有没有坐马车?”
“是走路来的。一个人呢。”
一个人出来?走路?谢枫神色一凝,松开手放开那护卫,朝着护卫指的方向大步追去。
在一条僻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