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哭了,娘亲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
我半蹲在地上,望着哭的眼睛、鼻子通红的小家伙,眼眶也是热热的,在好生一顿安慰下,山儿才止住了哭声。
如今我的身体已大好,又因着梨花婶子一家对我们的帮助,便与萧震毅商量道:
“晚上咱们请婶子他们过来吃晚饭吧,也好谢谢他们对我和山儿的照顾!”
萧震毅一听,想了想道:
“一切都听你的吧!”
就这样,在发出邀请之后,我与萧震毅便开始为晚上的请客而忙碌起来。
我翻箱倒柜的将家中所有能用的碟子和碗筷都拿了出来,萧震毅从河边提了两桶清水上来洗这些碗碟。
至于晚上食材,晒干的黑木耳已经泡软了,又从地窖里切了一块腌制好的野猪肉,将院子里母鸡下的鸡蛋拿了两个出来,再把从山上带下来的野鸡处理完毕,待将他们炒成菜往桌子上一放,想必那就是极为丰盛的一餐了。
傍晚时分,梨花婶子和她男人进了自家院子,瞧着灶头上的菜色,梨花婶子忙道:
“锦初啊,左不过就是吃顿便饭,你可莫要做的太多啊!”
“婶子,你放心,没多做菜呢!”我知道梨花婶子是心疼我们破费,于是应承完后,便让她进屋子先吃盏茶。
我瞧着锅子里的鸡已经炖的差不多时,就赶紧的用铲子盛了出来,萧震毅这个时候,也将其他的菜端了上来。
瞧着桌子上又是鸡肉,又是猪肉的,梨花婶子俩夫妻倒有些不好意思,李屠夫直说破费了。萧震毅虽不爱说话,可却与李屠夫倒也是能聊得来,于是,酒过三巡,畅快吃喝的李屠夫便有些口齿不清了。
梨花婶子瞧着如此,怕自己男人到时候撒起酒疯来,便也不让他多喝了,瞧着饭菜也已经差的差不多了,就拉着打酒嗝的丈夫告辞了,一路上,还能听到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