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所以,你是喜欢豪放热情的女人吗?”我反问他。
“我说的是你,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他捧着我的脸。转而又问:“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没想过。”我轻笑。
“现在想一下。”他说。
“男孩吧,嗯,男孩,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有个男孩。”我叹着气。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以及在清澜门的所见所闻,我觉得生为女人在许多时候是一件特别遭罪的事情。
“如果是好的成长环境呢?”他问。
“那就无所谓了,男孩女孩都可以,但总觉得男孩可以糙点养也没所谓,女孩就不一样了。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是叹气。
“你这是重男轻女啊。”他伸手将草屋的墙掀开一小半。
冷风吹进来,我打了个冷战。
“这一身粘乎乎的,也不能洗澡,难受死了。”我抱怨道。
“深山老林,就别讲究了。将就一下吧。”他坐起来,将衣服扔给我,“起床,穿衣服,准备出发。”
“天还没亮呢。”我说。
“有人来了,快起来吧。”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轻声道。
“我什么也没听……”我话音还没落,我就听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脚步声传来。我的后背绷直,手脚并用的将衣服穿好。
“哈罗,早上好啊。”杜清池半躺着。对着草屋外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打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熟悉得令我要发抖,那是翁雪的声音。
“应该谢谢你这么有耐心还充满了人文关怀,没有在半途的时候来吓吓我们。”杜清池笑道。“就冲这一点,我和徐徐也该好好谢谢你啊。”
“杜先生客气了。”翁雪移动了脚步,似乎就着草丛坐下来了,“你们也完事儿了,什么时候出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