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这人世间还真有其事,虽然不至于吓到,但多少还是觉得可怕。转而又想,普通人尚且怕老怕死,更别提有权有势的人,谁都想向天再借五百年,活到天荒地老算了。
“明天我和谁去?”我问。
“我。”他道。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杜先生,请问您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吗?”
杜清池抬头,也深深的看着我:“如果我说是呢?”
“您有心了。”我恨恨道。
“是。”他丝毫不回避。
我笑了一下:“杜先生,您这又是何苦呢?”
他将地图叠好,放到了我手边,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你这样到底算什么?”我进一步追问。
“不算什么?这样的话,接下来,我们会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呆在一起,你有一个月的时间随时都可以杀了我,然后把地图送给陆然。”他道。
我咬牙:“我便是这样的人?”
他冷笑一声:“从你取我的头发去跟姚静如的儿子验dna,从你在监控里看到一切却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从你毫不犹豫的朝我射飞镖。徐徐,我在你心里不过如此,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偏偏你又痛恨我欺骗你,隐瞒你。徐徐,你有的考量,我就没有吗?你有顾虑,我只能比你更多。在这清澜门内,我呆了十几年了,你才一年不到。你为我想过吗?”
我退了一步,对,他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想过。
他从书桌后面走出来:“你想知道陆迎凤,来,今天我就讲给你听听。”他俯身看我的眼睛,“那是你的亲姐姐,她和你长得很像。”他说着,又快步走回了书柜旁边,这回他从最顶层的格子里抽出了一本书,翻了翻。他拿出一叠照片走了过来。
他把那叠照片放到我的手里:“你看看吧。”
我低头看着照片上的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