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如果是那套房子只是用来迷惑我们的,那么,去了的人肯定是无关紧要的人。
“还有你妈……”杜清池有些纠结的样子。
“说。”我催促他。
“她和翁雪的爸爸领了结婚证。”杜清池说。
我笑了一下,难怪翁雪这几天一直在酒店躺尸。原来她妈被离婚了,在她妈病重的时候,我妈硬是上位成功。翁雪心里难过得肯定要爆炸了吧,真是谢天谢地,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没搬起床头柜爆我的头。
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冤冤相报的故事呢?
“还有其他事情吗?”我默了片刻后问他。
“没有。”他说,“明天要回景山。”
“检测报告还没出来。”我道。
“让小魏去拿。”他不由分说的态度。
“上面也出事儿了?”我问。
“没有。”他应。
我站起身来:“我知道了。”说完我就往外走,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徐徐。”他喊我,懊恼的语气。
“还有事情吗?”我忍耐着。
“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他顿住。
“我走了。”我大踏步的往房门口走去,拉开门,我给他锁上。本来我想回自己房间,但脚不听使唤,我快步往走廊的拐角处走去。
搭着电梯下了楼,我穿过大堂出了酒店。y城的冬天可真冷啊,那冷风仿佛从四面八方吹来,让人躲都没地方躲。
我顺着人行道,憋着一口气飞快的往前走,脑袋是空的。像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行走,我什么也想不到。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得我后背开始冒汗了我才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走到了y城的西郊。杜清池说姚如静两个小时前来过西郊,我竟然也走到了这里。
我完全没想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