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走近,她看清我怀里的人后骂了一句,然后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掷到了地上,帮着我把小来抬上了后座。
我也爬了上去,蹲到座位前护着他。
孙洁立刻启动了车子。开了一段路后,她又打了几个电话。她打给夏迎秋和几个平常关系比较的门主,让她们门里的医生全都赶过来。
我看着小来,从梅苑到杜清池住的别墅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一路上我都在拿手探着他的呼吸,他已经气若游丝了。
这一次,他有可能活不了了吧。我想。
车子开进了杜清池的别墅,接到电话的医生和管家候在台阶前。人抬下车后,大家都一脸惊惧。
小来被送进了手术室,随后,又有四个医生赶来。
我和孙洁站在走廊里。她一直在抽烟,断掉的那根小拇指看起来很是惹眼。我从来没有抽过烟,跟她要了一支,她给我点了火。
我抽了一口,呛得厉害。忍了忍,再抽的时候就感觉稍微顺一点了。
一支抽完,我又跟她要了一支。
抽到第三支时,我觉得烟的滋味还挺好的。
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手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中间夏迎秋门里的医生出来一趟,让我作好心理准备。我应了一声好,然后我转过了身。
“你去哪里?”孙洁拉了我一把。
“我上楼,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这身上有血腥味。他要是活不了了,我总得见他最后一面,我不想让他闻着血腥味。”我淡淡道。
孙洁慢慢的松开了手,她看我的眼神中有担忧。
我拎着包上了楼,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冲了个澡,换上了小来常夸我穿得好看的裙子。有点冷,我套了件大衣在外面。然后我从绿萝盆里把那块小铁牌挖了出来,他那次从北京回来后。我把小铁牌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