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时,管家带着几个人也跑来了。大家都不敢说话,只是无声的抬起了杜清池和小来。
杜清池被抬回了他自己房间,小来被抬到一楼的客房。看着他们人事不省的样子。尤其是杜清池嘴唇焦得都起皮了,我恨不得当场甩自己四十五个大耳刮啊。
我怎么这么没用?我想仰天悲鸣。
整整二十四小时,我一秒钟都不敢睡。楼上楼下的跑,但更多的时间,我还是守在杜清池的床边。
小来当天傍晚就醒过来了。见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他含着泪笑,跟我道歉后,他就仰头看着天花板,不再说话了。
我见他醒了。便将他托付给了管家。我坐在杜清池的床边,喂他喝水,看着他的脸,盼着他下一秒钟就能醒过来。
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得我感觉我自己都要五脏俱焚了。可杜清池总也不醒。我怕得要命,怕他醒不过来了。守到凌晨十二点时,我慌里慌张的去找管家,让他去找医生来,管家比我还迷茫。他根本不知道上哪里请医生。
我才知道,没了颜初和杜清池,我的处境有多艰难。
还是小来提醒我给孙洁打个电话试试,我翻出了孙洁的电话,哑着声音哀求她。孙洁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她带人过来看看。
医生看过后,说杜清池受的内伤有点严重,醒过来没那么快。
我送医生和孙洁下楼,走到院子里时,孙洁停了脚步。医生识趣,先走了一步。
“徐徐。”她喊我的本名。
“谢谢你。”我低声道。
“颜未来了。”她淡淡道。
“嗯。”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什么颜未,只求杜清池能快点醒过来。
“她……是颜初的妹妹。”孙洁迟疑了一下才说。
“哦。”我不明白她要跟我说什么。
“颜未三年前离开景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