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情况下才会打车。
“出租车,她没绑安全带,猛烈撞击下弹出车窗,飞到了另一辆车下,人就没了。”杜清池道。
我难过的抿了抿唇,婆媳一场,跟着柳文良那两年,她对我真的好得没话说。末了时,我被姚如静和柳文良陷害栽赃,她虽然向着儿子,对我也没有恶言相向。这突然间,人说没就没了,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明天上午九点是遗体告别仪式,我们分别都去一趟。”杜清池拿过放在手旁边的盒子,“这里是一部新手机,你到时候就用这部手机跟柳文良联系吧。”
我接过盒子:“柳汉成来了吗?”
“没有。”杜清池道,“我怀疑他可能失踪了,或者另有隐情。短期内你都跟柳文良保持联系吧,必要的话,你在在y城住一段时间。”
我皱眉:“你也插手这个任务了?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清楚吗?”
杜清池又从我手里拿回手机,拆开后,把手机从里面拿了出来:“喜欢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没有啊。”他将手机开了机递给我,“用用看顺不顺手。”
“你快说。”我拖长声音,带着点嗔怪。
“咦。”他笑起来,“你会撒娇啊,我以为你不会。”
我被他一说,脸红起来:“你快说啊,这么长时间了,什么都不告诉我。藏着掖着的,倒像是在防着我一般。”
他转头看我:“你身不是有小来吗?”
“我现在要你说,你东拉西扯的,到底说不说?”我生气起来。
他靠到椅子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角又是飘忽的笑:“说什么?柳汉成这件事?还是清澜门的事儿?”
“我都想知道,尤其是你插手柳汉成这事儿,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柳汉成这事儿对我来说算不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