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平气和的。
“都跟我没关系。”我说。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他带着一点请求,眼神十分专注。
我干脆侧过头不看他。
“可能我看起来像一个情场高手,也可能我看起来流连于花丛,但那都只是表象。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如果我没有伪装,我也许根本活不到今天。”他的声音低沉,充满悲伤,“将来你会明白,只做自己,为自己而活,是一件太艰难的事情。”
我的心又软了,是啊,我同样也有身不由己,也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徐徐,你知道孤独的滋味吗?”他问我。
我抬头看他,视线交汇,我马上移开,我不敢看他,我很怕我会疯了一样抱住他。
“我要走了。”我转过身,这次我走得很快,我怕我走得慢一点会忍不住回头去看他。我害怕他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孤独。
我下了楼,柳文良站在大堂那里,他在来回踱步。见了我,他迎了上来。
“颜小姐,您还好吧?”他问。
“老毛病,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朝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让柳先生等我这么久。”
“这是我的荣幸,对了,您的手机。”他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来。
“谢谢。”我接过,跟着他往外走。
半个小时的车程,我和柳文良到了柳汉成宴请的酒店。路上,我以为柳文良会忍不住跟我聊聊杜清池,但他却只字未提。
柳汉成只请了我和孙洁,更让我感到心惊的是,菜上了两道后,柳文良出去接了个电话,直到菜上齐他都没有再回来。很明显,他被柳汉成支走了。
孙洁和柳汉成一直在聊一些风水命理方面的东西,相对于我的胡说八道,孙洁显然就像个专业人士了,柳汉成还跟打趣了我一句,说关老偏心,把真东西都教给了孙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