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柳文良有些欲言又止的。
我哈哈笑了两声,嘲讽道:“柳总,你们不亏是父子,跟女人搭讪的路数一模一样。”说完,我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从柳汉成公司出来,我感觉跟做梦似的,完全不敢相信这么顺利的离开了。回酒店的路上,柳文良以为我在生气,一直找话题想逗我开心。我靠着椅背,后怕得直想找个被窝钻进去。柳汉成最后看我,其实是想说点什么的,我截住了他的话头,他最终没说,还让我走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回到了酒店,柳文良要送我上去,我他妈简直想踹他一脚,十分冷漠的拒绝了他,我拎着包进了酒店大堂。
上了楼,出了电梯,我跟被鬼追了似的往房间跑。房卡才拿出来,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孙洁面无表情的靠墙站着。
我闪身进门,然后关上了门,靠到门后,我看着她。
“白果果转移了。”孙洁说。
“你刚才去柳汉成家里了?”我问。
她摇头,“柳汉成应该是嗅出了不正常的气氛,突然之间就把白果果转移了。并且,他原本决定明天申时举行的祭奠活动,也取消了。”
“那怎么办?”我问,“今天晚上的晚宴我们还去吗?不去的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怀疑我们了。”
“去。”她吐了一个字出来,顿了顿后问我:“你怎么脱身的?”
我把经过简单的讲了一下。
她听完后半晌不说话。
“我估摸着最后他看我那一眼,他对我产生了怀疑。”我很懊恼。
“关中易是香港命理圈里的大佬,功夫非常了得,但高人见首不尾,别说一般人根本见不上。就是明星大款也很难得到他的指点,柳汉成想尽办法找了他一年,古董字画送了无数,关中易才愿意让徒弟来走一趟。所以,你张口就说关老身体不适,否则一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