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密的吗?”
他的声音是虚弱的,沙哑,还有焦急着。
嘴里的对不起。在看到杜瑜恒后,我说不出来了,它太轻薄了。我坐在杜瑜恒的床边,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也不再问我什么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都是陪在杜瑜恒的身边,父亲也是癌症,不过他并没有接受化疗,我也没有陪着他去化疗,所以并不清楚化疗的痛苦。我陪在杜瑜恒身边,看着化疗后在他身上留下的副作用,光是看到就害怕了。
每天还要吃很多很多的药,杜瑜恒却习以为常了,甚至连眉都不会皱一下。简直就是把药当作了饭来吞下去。医生说目前最好的治疗方式,那就是换肺了,可匹配率那么低,那是一条看不到光明的路。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呆在杜瑜恒的身边多久,只是守在他的身边,我的心会好受一点。尽管我和杜瑜恒很少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杜瑜恒之间好像间隔了什么,我们都明白回不去了,我有自己的身份,而杜瑜恒有着自己的考虑。
有一些东西,我们失去了,总是回味着,但是再一次回到你的手上时,你会发现再一次拥有,它不再是以前的那种回忆了。我和杜瑜恒就是那样吧!六年的时间,我和杜瑜恒终究是改变了很多了。
那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我站在门外等待着,护理人员帮杜瑜恒整理好一切后,我进了房间。杜瑜恒又坐在了床上了,他的脚下盖了一张毯子,我手里拎着早餐笑着说“吃早餐了。”
杜瑜恒的嘴角淡淡的笑着,早上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我觉得杜瑜恒飘渺得不似真人。我把早餐布置好了,杜瑜恒突然开口说“我们看一下电视吧!”
我有点意外,杜瑜恒一般都是看书或者看报纸,他不是一个怎么看电视的人。我迷惑着,还是打开了电视,杜瑜恒从我手上拿过了调控器,他调到了我都不怎么看的财经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