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玩着她长长的卷发:“就柳景铭那点书生气的手段,还入不了我的眼。”
那刚才是哪个摆着一副‘老子很不爽生人勿近’的脸孔给人家看的?
心诚没好气地看他一脸不屑的模样:“搞得你好像多高明似的。”
他无声地笑了下,长指却突然挑起她的下颚:“别再提柳景铭,”他微微眯眼,“到是你,你有心事?”
对了,他出差这些天,今天才回来,所以根本不知道经费被挪的事情。
楚心诚就原原本本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傅泊远一边听一边迅速地浏览她的预算表。片刻后抬眼看她,“你父亲对你确实够狠,简直不像亲生的。”
“能不取笑我么?”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气结:“不过,如果我是你父亲,我虽不至于要砍掉你三分之二的经费,却也不会轻易地通过你这份预算表。”
“我的预算表有什么问题?”她已经尽力将能省的费用都省去了。
“你审批的经费比原先划定给翩尼的正常费用多了两倍有余,这如果放在一个备受看好的项目上当然另当别论,可是你面对的是前途未卜的翩尼,这个费用确实超出了预期。”
他合上文件夹放到一边。随后也不忘给她来了一句:“这个费用,你妹妹去申请你父亲或许能网开一面,至于你,显然不行。”
“那你的意见呢?”心诚瞪了他一眼,她是没有办法了,完全陷入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窘境。
“就这么回答你,我不是很吃亏。”
“那你想怎么样?”
他活动了下肩膀,笑看着她:“坐了3小时的飞机,如果有人给疏通一下筋骨,不失为一桩美事。”
心诚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认命地走过去,双手放在他的双肩开始捏着。
可是捏着捏着,这个男人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