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地定了几秒钟,她再次霍地将门关上,忽略掉内心激烈澎湃的鼓声。
洗澡竟然不锁门,什么破习惯!
几分钟后,身后的磨砂门再次被拉开,傅泊远身穿藏蓝色对襟浴袍走了出来,他只是微微瞥了心诚一眼,便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点了一支烟。
领口微微敞开着,一滴水珠顺着胸膛蜿蜒而下,没入深处。心诚心头一跳,转过头不去看他。
空气里传来一道低喑哑略带着戏谑的嗓音:“没有提上裤子就跑路,真是难得。”
这话说得有模有样的,倒像是她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的。
心诚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凑近他:“傅总,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这么凶残且没有挑战性的事情,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又有什么好跑路的。”
傅泊远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熄灭。笑道:“男人在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做起事情来都会出现有失水准的一刻,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句‘喜欢的女人’让心诚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的衣服呢?”
“扔了。”
“你凭什么扔我的衣服?”
“难道你认为那件衣不蔽体的裙子能让你出去见人?”
看出了她的懊恼,傅泊远好心告诉了她一句,“我已经让人去买你的衣服了,算算时间也该都到了。”
说着门铃一响。
张秘书将一包衣服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目不斜视地离开了,完全忽视心诚的存在。
可是心诚却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你为什么让张秘书去做这个事情?”
傅泊远打量着她,戏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怎么?还怕人说闲话?”
她到时不怕人说闲话,可是她最烦空穴来风。
“现在是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