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

这么一笑，初雪心中那巨大的紧张跟担忧混杂的冰山，也渐渐的消融了。

她小小声地问：“你笑什么啊……”

“我啊，我在笑……笑你心里肯定很紧张……”靳霆的声音也低低的，哑哑的，好似午夜情话，别有一种性感的韵味。

她不禁嘴角也微微上翘：“我干嘛要很紧张……”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怎么跟我说对不起，但是搜肠刮肚也没有想出来……”他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也笑了，啐了一口：“你想太多，我才没有要想怎么跟你说对不起……”

“真的？真的没有？说谎鼻子会变长哦说谎会长出满脸痘痘还不能消下去哦”

初雪噗地一声笑了：“你够了！”

接着，又小小声，弱弱地开口：“……对不起……”

她的这三个字好像蚊子叫，听在靳霆的耳朵里面却仿佛是黑白的世界瞬间被涂抹上了彩色，他的瞳孔立刻柔软了下来，嘴角也不再绷得紧紧。

他柔声道：“你呀……”

“我还没说完……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因为发生了好多事情……我总觉得我以前拼命去守护的一切是那么虚幻……对不起……向你发了脾气……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

“小乖……”他的声音柔柔的，就好像漫天飞舞的羽毛般，“我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她愣愣地听着。

“我承认，我是一个不会爱人的人，因为我没有爱过，在这件事情上，连个小孩子也不如……我以为我想要的你一定也想要，我喜欢的你一定也喜欢……我不应该勉强你……听着，明天我就去跟所有人说明白……你没有怀孕……一切不过是弄错了……我不想给你那么大的压力，也不是你存心说谎，错都在我……好不好？”

初雪猛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