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少爷，我只不过是一条狗，我听的是老夫人的话……你们可以打死我，是我自作孽，但是……就算你们打死了我，老夫人也不会有一点悔意的，她下一次还可以找别人……她总会弄死她想弄死的人……”
“什么！”靳枫的脸色变得惨白，蔷薇花似的嘴唇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