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靳霆抬手看了看表，笑道：“现在才15分钟，还有5分钟，这不算违反公司规定——放心吧，我作为公司总裁，是严格遵守规定的。”

“5分钟……”初雪只觉得头皮一僵，心想这5分钟还真难熬，打起精神来，以应付最刁难的老板的勇气开口，“好的，靳总，您还要说什么？现在还剩4分40秒。”

“4分40秒也可以说很多话了，话贵在精，不在多——刚才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不喜欢……”他邪邪地一笑，“可是你还没问我，爱不爱你……”

初雪头皮一炸，但很快明白了他话里的用意：“靳先生，我明白了，你就是要我问你爱不爱我，接着你就正中下怀说不爱对不对？”

靳霆一愣：“你在网上看过这个段子？”

“我没有啊。”初雪理直气壮地说，“只不过我太了解你了，按照你这种非得把人逼死的个性，这接下去一定是这样的，不好意思，被我拆穿了！好了，反正我不问也知道结果，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现在还剩3分20秒，赶紧的，不要浪费了……不过如果您累了，就先挂电话吧……”

“……那也不一定呢？”靳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淡淡地逸出一句。

初雪疑心自己听错了，抬了抬眉，“你说什么不一定？”

“别装了，你这么聪明，智商这么高，逻辑性这么强，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靳霆冷冷一笑，“别跟我绕圈子。”

“我没有跟你绕圈子。”初雪深呼吸了一口气，“难不成，靳总，你还想说你的回答可能是‘爱’？”

她说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就像一碗浑然无波的水。

“……”靳霆突然陷入了深深的寂静。

他无意地伸手到床头柜上摸索着，摸了半天才明白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他想找一根烟。

但是这里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