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少钱,我对这些行情没有了解,不知道可否请教你。”
靳霆的脸色慢慢地变得铁青,眉头缓缓蹙起,半晌,似乎是从牙齿中迸出的一字一句一般,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服务了我,所以我要付你钱,说吧,多少。”
“我没说要收你的钱!”靳霆一直以来的好整以暇,仿佛猫儿玩弄老鼠一般玩弄她的语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而暴怒的语气。
这个男人终于发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