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面有些时候确实需要逢场作戏,这些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千不该万不该,怎么能随便撒种?!听说那个女人的孩子跟云儿差不多大……”
秦蓉接过女儿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深吸口气——
“阿卉,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如今又是亲家,有些事我也不瞒你。那个女人就是振东的初恋!”
“什么?!就是那个……”陆卉大吃一惊,显然在此之前对这位“初恋”已经有所耳闻,但碍于岑云儿在场,她没敢把话继续说下去。
秦蓉朝她摆摆手,“不用避讳,我都告诉云儿了。”
岑云儿朦胧着一双泪眼,点了点头。
“她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蹦出来,还带着老岑的私生女?!”
“那个贱人,当年明明收了我妈的支票,答应离开振东,谁知道她竟然出尔反尔,在我怀上云儿之后,又贴上来纠缠振东!”
“这么多年,你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振东说,他是两年前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在此之前他们没有联系过。”
“你信他?”
“我找人查过,他和那个女人除了在我怀云儿的那段时间有所往来,之后确实没再见面。”
“这么说,振东也被蒙在鼓里?”
秦蓉目露怨恨,保养得宜的脸上因愤怒而扭曲。
“那个贱人潜伏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天,想给我当头一击!我、我绝对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咳咳……”
岑云儿连忙把水喂到她嘴里,“妈,你喝口水。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生什么气?那个私生女到底是不是爸的孩子还不清楚,就算她是,也休想分到岑家一毛钱!”
“对!马上联系医院,先做亲子鉴定!还有,让张律师走一趟,我要知道遗嘱的全部内容!”
陆卉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