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开窗,挨着几家也开始骂骂咧咧。
殷焕状若未闻,而他也确实也没听见,因为机车噪音实在太大,还夹杂着风声,听得清才怪。
下车,摘头盔,上楼,开门。
换鞋的同时顺手开灯,猛地顿住,下一秒,欣喜若狂——
“媳妇儿,你来啦!”
冲上去就是一顿**,手也钻进睡衣下摆,胡掐乱捏,“想死我了!”
触手凝脂,细软滑腻,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
直接把人扛进卧室,红着眼扯掉女人衣服,看着灯光下绝美的*,殷焕咽了咽口水,猛扑上去。
“媳妇……媳妇……我好想你……嗯……干你……”
“殷焕,我今天不想做。”
“别说傻话,你肯定也想我了。”
“我说,不想做。”岑蔚然说得很轻,细腻软绵的声线像一片羽毛拂过男人心尖儿,以往两人折腾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声音一遍求饶,然后在他猛烈的进攻之下化作一滩春水,殷焕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泉里,全身都流淌着暖意。
如今,还是同样的声音,说着相似的内容,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寒意。
动作顿住,撑起半个身体,“媳妇儿,你怎么了?”
小心翼翼。
灯光下,女人眼神清明,表情冷淡,与男人的激越癫狂形成鲜明对比。
“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为什么?”
“不想就是不想。”
“上次没让你爽?”不是调笑,他很认真。
在殷焕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拒绝一个男人的求欢,无非就是嫌他活不好。
岑蔚然别开眼,伸手拉棉被,另一手推他,“下去。”
殷焕死死盯着她,像要看出点什么,半晌,翻身下去,平躺在另一侧,胸口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