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古怪地说:“原来,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个算是非法同居吗?”
齐靖州失笑之余。额角青筋跳了跳,“我想选个时间,我们先去把证给领了,然后再选个好日子,办一场婚礼,觉得怎么样?嗯?”
“这个……这个……不用太急吧?”路与浓垂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
齐靖州闻言,笑意稍稍一敛,抬起她的脑袋,“不想跟我结婚?”
这句话他问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随口问问。但是路与浓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危险,连忙道:“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再等些日子比较好。”知道他们俩竟然没结婚,对于那场婚礼,路与浓倒不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没说清楚,草率地决定了婚礼,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为什么?”齐靖州眯着眼睛,“宝贝儿,你今天可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察觉出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路与浓缩了缩,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含糊道:“我就是,不想那么快,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齐靖州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告诉我?”
“啊?”路与浓吓了一跳,待抬头看清他神色,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副心虚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谎。
齐靖州哼笑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周梁忽然来了电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总之齐靖州接过电话之后,就没心情审问她了。似乎有急事,他站起身,吻了她一下,然后一边拿起旁边的衣服,一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乖乖地待在家里,要是非要出去,记得带人,知道吗?”
路与浓连连点头,几乎要挥起小手欢送他。
齐靖州笑骂了一声,临走前又回头在她唇上啃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偷袭,路与浓气得挥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