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参与,这却还是太护着他了。至于和继室感情平平,只是为了绵延子嗣,再加上好色纳妾,原本无可厚非,但年纪越大就越应该节制,毕竟在内阁已经如此繁忙,晚间回家却还不知道爱惜身体,将来怎么办?”
他说着就已经拆开信封取出了信笺,等到一目十行扫完其中内容之后,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信手丢给了小北:“此次去迎接太夫人,张宁就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这一次王少宰出手相助,朱擢和黄龙就能够调进京了!”
小北当初和汪孚林同游杭州,无论对张宁这个税关太监,还是黄龙朱擢这两位当时尚低的文官,她都很熟悉,此时接了信在手,她顿时又惊又喜,但随即就有些担心地问道:“你之前和沈君典他们几个还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和黄龙朱擢都已经那么久没往来了,就不怕他们不承你的情分,回头还因为忌讳你是首辅亲信,和你划清界限?”
“一个已经被贬到了一般不安置进士的府衙佐贰官,却还忍辱负重没有辞官;一个在巡按御史任上得罪了督抚,在都察院总共没多少日子就去了山东,在按察分司也一样被人压制,又是岳父的同年。如果旧交再加上他们如今的处境,还不能连成一线,那么我也白找了王绍芳。”
汪孚林说着就屈指弹了弹小北手中的那张信笺,沉声说道,“而且那时候我对王绍芳提此事时,他就很不以为然,认为我不应该施恩不图报。你看着吧,他会让两人领我这份情的。等回头他们进京之后,如若带着家属,你就帮忙照应一下。一个你是在北新关里见过的,一个是岳父的同年,此事就交给你了。家有贤妻,我就能省点心。”
小北顿时再次丢了汪孚林一个白眼。就知道他说那么多好话没安好心,原来是要差她做事!可是,她还真的乐意,非常乐意。大概这就是母亲所说的,夫妻同体,休戚与共。
可是,想到那两位故交,她突然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