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刚才被人打劫了!不,正确的说法,是我被人利用去打劫别人了!最糟糕的是,我还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哈哈哈……”黎思卡忽的笑出声来,“蔚晴,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被凌辱了,被打劫了,还可以这么冷静的!”
“思卡!”蔚晴忍不住低吟,酒保再递来一杯红酒,她握紧,再次举杯,一口灌下去!
“红酒不是这么喝的!”黎思卡笑着摇头,“也不是喝醉了,就可以当没事发生过。”
这句话,令蔚晴身子猛然一颤,眉头越拧越深。
最后,她喝得滴酒不剩,将空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
“醉了,要是永远也醒不来,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
黎思卡蹙了蹙眉头,眼尖地看到蔚晴手腕上缠绕的白色纱布,“你自杀了?”
蔚晴顺势凝望一眼昨晚被自己割破的手,胸口莫名一紧,语气里有丝浓浓的无奈,“是吧,被某个人逼的。”
“哈哈!”黎思卡忽然爽朗一笑,“是那个面具男人吗?”
一语中的。蔚晴有半秒的惊讶。
从第一次在洗手间见到黎思卡,她就总被黎思卡轻易看穿心事。
“为何你会猜到他?莫非你认识他?”蔚晴扬眉,眸子里荡漾着不明朗的色彩。
似乎每次只要提到况天澈,她平静无波的心湖就会泛起层层波涛暗涌,一层一层翻盖过来,扰乱她的心绪。
“不算认识。只是曾经有个麻烦男和我上床的时候,跟我念叨过他的病人……唔,和你那个男人的情况有点相似罢了。”
黎思卡说起她口中那个‘麻烦男’,眸子里不由得掠过一丝愁绪,举起手中的酒杯,轻啜几口。
“上床?那你肚里的孩子,是那个麻烦男的?”蔚晴微微抿唇,嘴角扯过一丝笑意。
一想起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