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我听听?”戏志才道。
“我和隽义上任后,便开始对渔阳的郡国兵进行改编,原来这渔阳城中,共有郡国兵一万余人,根据玄德的要求,我们按玄德教给我们的方法对士兵重新进行了考核,结果合格的有六千多人,我们选了五千人作为今后渔阳的常驻士兵,剩下的便给些钱财,打发回家了,可是昨天隽义听他手下的士兵说,那些人并没有回家,而是被城中的富豪张举收为家丁,送往城外的庄院之中去了,隽义今天便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公皓你想想,这样一来,张举府中的护院居然比我们一郡的士兵还要多,难道这不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只是伯珪可知道他们在城外的张家庄院之中,都在做什么呢?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上午我们派了几个探子去打听了一下,好像那些人也是在进行训练,他们的人数,大概有八千多人,其中有五六千便是我们不要的那些士兵。”
听公孙瓒这么一说,戏志才才想起在蓟县那些报名当兵,但没进入正规军队的,还有原来的士兵被刷下来的,都按老刘的意思成了屯田兵,可下属各郡没有要求他们这么做,虽然给那些被淘汰的士兵发了回家的路费,但没想到还是被人给利用了,把这些人都收拢起来,成了他们手中的力量,戏志才明白,这肯定是张举张纯在为他们造反做准备呢。
“伯珪和那张举张纯兄弟可熟?”戏志才问道。
“我和张纯曾经同在辽东太守府中共事,对他比较熟悉,只是他从去年便已经离开辽东了,不知现在在哪里任职;至于张举,我只知道他前几年曾经在泰山担任太守之职,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免职了,便回到了他在渔阳的家中,他们张家可是渔阳城中的大户,公皓可是认为他们在图谋不轨吗?”
“正是,他们不仅自己图谋不轨,还与乌桓部落勾结,准备近期起事,引乌桓大军进入我大汉领地,我今天听伯珪这么一说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