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靠近,便被温益朗一脚给踹飞了。
另外有一个男人冲着女孩儿打了过来,而温益朗一只手将拦住她的腰,将她拥住怀里,另外一只手接住男人的拳头,用力一拧,对方的手腕随即发出一阵骨头的清脆声响,接着是痛苦的哀嚎。
而女孩儿已经喝醉了,不管身边这个邪魅的男人为她做什么,她似乎都是没有感情的,眼底,没有一丝的感激,只有空洞和麻木。
打不过,只能逃!
五分钟之后,温益朗一边拥着女孩儿肩膀,一边背着她的吉他走出了酒吧。
虽然对她不了解,但是温益朗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还是伤心的故事。
“放开我!”女孩儿吐字不清。
温益朗很绅士地松开手,强扭的瓜不甜嘛,再说,勉强女人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而没有什么支撑,女孩儿醉醺醺地开始向一旁歪倒。
“小心!”温益朗只好扶着她,“一个小女孩儿,喝这么多酒做什么?”无奈的声音,像是一个老父亲那般。
然而,听到这句话,女孩儿却猛然转头看着他,迷蒙中,她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这个影子,像极了她极为思念的那个人。
当年,她第一次喝醉的时候,那个人也是这样,背着一把吉他,一只手扶着她,然后说了这样的话。
于是,她沉沦了,可是不管她多么的努力,却始终还是失去了她,虽然说失去的东西她不稀罕,可是这些年,她忘不掉他,一点也忘不掉!
眼泪,居然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眼眶。
“喂,你怎么了?”温益朗惊愕地看着女孩儿,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哭了?
“混蛋!”女孩儿突然破口大骂。
“什么?”他怎么混蛋了?他有做什么么?
是,他是朝她胸口多看了几眼,但是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